吗?”“咳咳,”乔沉咳嗽起来,眼神怪怨,“你想憋死我?”她连忙拨开被口,突然目光一顿,鼓起脸颊笑起来。乔沉蜷在被窝里,露出个小脑袋,头发张牙舞爪的蓬在顶上,跟只失去战斗力的大型犬一样。无助,可怜。脸上的酡红漫开,匀到眼角和薄唇中,看着像是惨遭了一顿狂风暴雨的蹂躏。“有风,很冷啊。”乔沉不耐挑剔,病着还一如既往的嚣张欠揍。她哪敢埋怨,揭开被子躺进去,两臂搂住他,摩挲着他的肩膀,“乖啦,现在不冷了。”“哼。”她的狗勉强满意哼哼,扭扭虚弱的身体,找到更好的角度缩在她怀里。被里热气陡升,乔沉扭动的幅度不小,为靠近暖呼呼的热源,腿肚搭到她大腿,大手贴在她背后,若有若无的轻抚。不知是谁踢了下被子,棉被罩过头顶,两人的视线忽而陷入黑暗。绵软的被褥瞬时成了热气腾腾的山洞,呼出的气,是热的。溜进的风,是热的。心脏受不住热意的侵袭,扑通扑通跳得比寻常快了三倍。乔沉呼吸渐渐加重,喷到她额头的热气凝成水珠,一层层密密覆盖。“还,还冷吗?”乔越莫名不敢正常声量,声音低,颤如棉线。“嗯。”狗觉得还冷,一个字打发她。乔越搂过他的脑袋,两人上身全然贴靠,他手臂一紧,将下身拉过来,紧密相贴。乔越鼓膜里全是动脉血液搏动的声响,在这密闭的空间,呼吸,血液的流动,衣料窸窣的摩擦,全部彻底放大。她听到乔沉难受的闷哼,低头着急问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乔沉指腹轻捻着她后腰一截细嫩的肌肤,声音暗哑,无辜回答,“不知道。”“”这里吗?她兀的抬手一下摸摸他的额头,一下隔着睡衣摸摸他的腹部,“还是这里,嗯?”“不是,”卑微的狗委屈摇头,眼神涣散,看着意识模糊,“小月亮,我好热。”乔越想要扯开被子仔细查看,提膝一顶,蓦地停下。她的腿根,好像,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。“疼。”乔沉同时微微呻吟。乔越瞳孔扩大,恍然领悟,说话都结巴起来,“哥,哥,你,你要不要去,去,去厕所?”“小月亮,我好难受。”他突然难过起来,因病带来的鼻音格外突出,什么嚣张骄傲聪明全然抛弃,软绵绵的凸显迟钝,毫无攻击力。乔越脚底心有些发痒,手抵住他,不许他再贴近,“你,你去厕所,那个,解决一下。”狗委屈呜咽一声,昂起头,面颊蹭过她的下巴,触到一抹湿意,她呼吸一滞,脑中震惊,不可一世的蠢狗,长这么大,这会居然哭了?!心里瞬时涌出数以亿计的虫子啃咬,绞得心口生疼。“好,不去不去。”她哄起乔沉,摸黑去擦他脸上的泪。乔沉稍一偏头,任性错开。乔越轻拍着他,“那咱们就在这,好不好?”心机狗怎么可能愿意,弱小祈求,一副被高烧热昏头的病弱惨状,“小月亮,可是,真的很难受。你帮帮我,好不好?”乔越咋舌,两人面面相对,鼻尖已近毫厘,他恍恍惚惚,像随时准备驾鹤西去,“我?我,我怎么帮你?”干燥的大手松松牵着她,领到身下,覆到他胯下已硬如铁杵的事物上。乔沉嗓音低哑,似砂砾蹭地,颗颗点点砸到她心尖,“这个,可以吗?”?
035
乔越手掌被他摁在那儿,清晰感受那事物的硬度和热意。手腕冻僵一样,找不着知觉。指尖首先触到灼热硬物的那一秒,乔越大脑瞬间宕机,粗粝的毛发扫着手背,掌心,她心脏都要跳到嘴边。一道白芒光线穿透颅内,她攥着拳头,顶起布料,一点都不敢触碰下方。“小月亮,不舒服,难受。”乔沉鼻尖拱着她的下巴,发热的身体就是一团行走的火炉,妄图一息将她燎燃。蹿高的温度,给小小的空间平添暧昧旖旎,乔越在手掌附上去的那一刻,便有些晕头。心底有个弱弱的声音抗议,不可以,他是你亲哥,这种事,绝对不能你来做!另一个声音插进来,哥哥病了,帮帮他,小时候你们不早就看光光了?他屁股上的浅色印迹,不就是你咬的!两种声音在里面互相博弈,使得越发她犹豫沉默。乔沉似有所察,手缓缓松开,耷拉着肩头,瞧着是真没打算为难她,潸然丧气瓮声嘀咕,“对不起,你走吧,别管我。这种事,我。”他忽而静声,挪后一寸,留出空隙,挣动间,撞开被角,细碎的金色光线乍然闯入。恍惚中,对上乔沉的脸,乔越怔然,那双点着碎光的乌眸,眼眶绯红,浮着水光,险些灼伤她的眼。乔沉恣意,散漫,不可一世,却从未表现过如此的脆弱。“呲。”他将脸抵进枕头里,吸着鼻子。浓重的鼻音听着像受伤后躲在角落,独自啜泣的小黄狗。“哥,”她心弦弹动,思忖片刻,软下嗓音,“我帮你还不行吗?”黑暗中,乔沉揉进枕头里的目光闪过戾芒,倏尔黯淡。乔越自我疏导着,不过是碰一碰,帮他一次,就当是昨日惹他生气的补偿,或者当做呵护病人的特殊照料。小时候不也揪过么,还把乔沉扯哭了。现在,算是还债。想罢,她咬紧牙,颤着手握上去。两人同时轻吟,一个是舒服,一个是吓的。她单手握着那根炙热的家伙,仿佛握着一根随时会爆炸的火药管。手中的触感太过奇特,明明没有骨头,却比身体任何地方都要硬实。软软的皮层覆着在上,滑动不定,她一下抖索,捏得过紧。“嘶~”乔沉痛哼,尾音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