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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1book > 玄幻 > 大明:征服天堂 > 第三百六十章 洪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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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明白了,马上就给奇过去。

“哦对了,咳咳..孔阁老突然老脸一红:“其实我还给我自家弄了一 份‘大成至圣先师南宗奉祀官’的职位,也是从一品。这人嘛, 总得顾点家,你明白吧?"

“嗯嗯嗯,明白明白。

“那就借用一下朝廷的电报线路给我家里头也发一份信,让南宗派人去曲阜参加祭礼。虽然这南宗奉祀官的职我自己领了.不过我没空去曲阜..这有点占若茅坑那什么的嫌疑哈。

“孔阁老为大明日夜操劳,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
”其实我这也不是给我自已占的.是给我家儿孙辈占的.你能理解吧?”

“嗯嗯嗯,理解理解。

“理解就好..突然这样我还有些不好意思。不过既然领了托家里头找个堂兄弟代老夫曲阜走一遭吧。”

得令,下官这就去翰林院找人拟文。

嗯.去吧。

“要不我差人送阁者回去?”

“不了不了.这就-小截路,我自己走就行。”孔阁老点了点头,背若手走了。

和其他的衙门一样.锦衣卫在南京也有个衙门.算是北京锦衣卫的备份。现如今锦衣卫就加载了这个备份.驻扎到了南京的锦衣卫衙门里

这衙门在皇宫大门口.紧挨着六部衙门,出了皇宫就是闹市区。孔阁者出了皇宫的大门,驻足望向了门外一天 上万点星辰,和地比万家灯火。天上月明,地上灯亮。

“想当年刚回南京的时候,接上头到处都是难民。虽说不上饿殍遍地,但走到哪嗜是一服子国之将亡 的颓废气。现在好了, 都是烟火气。想到这,他又叹息声:

“现在中兴有望,只是.只是我们似乎是太急了些。太快了,我们办事勃得太快了。”他回想起过去的几个月,不禁有-丝心悸:

“刚才在诏狱里头对孔胤植说了一句世界变化快’。 这句话是对他说的, 有何尝不是对老头子我自己说的。这世界变化太快了,总觉得过去几十年都没有这大半年的变化快,快得连我这个办事的人都觉得跟不上调子。尤其是债券-- 我们为了筹钱,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,甚至连打上行圣公宅的事情都干得出。”孔阁老虽说面比没什么表示,但白日里太学生冲击行圣公宅门的事情一直到现在都让他觉得震撼。不只是他.钱谦益也是如此。同为身居高位的老头子,他们两在很多时候想法都是样。

“老爷,你在这都唑了一个时辰了。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望着独自-一人坐在书桌前望着月亮的钱谦益,柳如是给他送 上了-份地栗团一南京有名的荸开糕点。

“没什么。”钱谦益叹了口气,接过地栗团, 把手搭在了柳如是的手腕上:“孩子今天动 了几下?"

"动了二十多下。

“比前日里又活泼些了。

“孩儿的名你想好了吗?”

“你别光我问啊。夫人你想好了没?”

“这不说好了生男孩是你起名,生女儿是我起名。怎么,你不想生男孩?"

”男孩?我看,还是生女儿好啊。生个女儿,找个好人家,一世不愁。 若是生了个男儿,又得在俗世里头闯荡你可知道今天我都嗜见什么了?"

“我看见了洪流。

“洪流?黄河水不是泛滥过了吗?”

“是民意的洪流。防民之口 ,甚于防川’, 古人诚不我欺。想那行圣公孔胤植是何等风光的人物?竟然其名其妙地就这么被关进了诏狱里头,还被几百个人围住宅邸,太学生踏破门槛。

“老爷不觉得这是免死狐悲吗?带着群狐刨兔子窝的可是老爷您啊。

“我是有些免死狐悲.但这确实是吓人得很。孔家啊.那可是孔家!孔家!孔家就这么被抄了,你不觉得奇怪吗?"

“他们抛售债券得罪了满朝官绅,不被抄家才奇怪。

"关键就在这里!你想想.债券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?

“两三个月吧.“

“孔家积累了近千年的底子,是文坛大纛啊!千年积累,竟然还抵不上两三个月的债券,你说可怕不可怕?两个月能搞出个债券杀了孔家, 说不定明年还能搞出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.到时候怕不是连天都响欣翻掉。

“老爷,这与其是说朝廷杀的孔家,倒不如说是民意使然。川建而溃,伤人必多。 孔家去刨了河堤,结果被河水淹了,这叫自掘坟墓。

“是啊,孔家确实是被水淹没不知所措。但是夫人,孔家为什么会挖河堤你知不知道?”

“这.妾身不知。要不老爷去问问行圣公?”

”呵,我觉得他们自己也不知道.

“为什么?

“因为孔家这几个月不在南京。仅仅是几个月不在,他就完全和现在的朝政脱了线,才杆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一他不是作死 ,他是一J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事。我有时候也在想,有时候我是不是也在自掘坟墓却毫不自知。

" . 老爷你可想过为何会这样?”

“报纸!就是因为报纸。”

“妾身也是如此想的。闲在家中无事,日日都看报纸。结果人家家中坐,却能知天下事。前线打到哪了, 南京债券卖得如何,哪里又有新的戏本子看, 每日里一 看报纸就知晓。

“夫人,民意是洪水,这报纸

“老爷是当了一回龙王?"

“龙王?龙王瑞坐九霞之上,我就是一个引水的夜叉,引若那些虾兵蟹将冲陈塘关而已。结果不费吹灰之力,李靖就把哪吒交出来了。可怕可怕,实在是可怕!"钱谦益越想越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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